干了这碗毒鸡汤今日白露
傍晚回家的路上,宽阔的十字路口当中总是立着五六只狗,不知是否流浪,有一只头大而重,眼角嘴边像黄泥耷拉下来,威严的样子;有一只站得远一些,脏兮兮的白毛,打小卷。四周空旷,分不清云还是天,太阳很清楚地挂住不动。至此时,怎得不生阔憶。偏又忆些蛮蛮小事,叹气回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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