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老掉了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你说
春天老掉了
如果你闭上眼睛
那眼前的一片是什么
是黑暗
还是空白
我问
关于夏天，西瓜中心的那一块小岛、
朝生暮死的蜉蝣、
大雨浇不熄的青烟、
轻轻扇动翅膀的蝴蝶、
以及爱因斯坦
你都知道些什么
你却反问
你相信什么？
我说
我自负地相信着
总有一种我永远无法了解的东西存在
你不满意地问
你相信上帝还是潜意识
我说
我谁也不信，我相信镜头外的那个主
你笑了
人总要相信点什么
那些宣称什么也不信的人
根深蒂固地相信着更可怕的东西
关于这些
我不想说得更多
因为那只是一种感觉
一种迎着风和雨
莫名其妙被感情拍打在椅背上不住哭泣的感觉
于是你问我
永远闭上眼睛后
你的眼前是一片什么
黑还是白
我醒来
黑暗与空白被划上等号指向虚无
而你始终未回答我的问题
“你在前一秒化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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