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围炉夜话
雨下得越来越大,连带着将夜幕垂挂下来,疏圆觉得自己本不是这样的人,不应该在这样一个阴沉的下午坐在床边上。
但是她应该是怎样一个人呢?
她也不知道。
醒来后有股恍如隔世的错觉。
雨还在不停不停地下,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映红她一张茫然的脸。
她知道,她完了。
在无数个悄悄溜走的日夜交替间,她完了。
后脚跟上长着的冻疮有莫名的凉意,直达心底,它是何年何月何日何时扎根在我脚上的?不得而知。
只是在这场雨里,我抱着取暖器好像抱着一颗金属的太阳,冻疮对着红彤彤的取暖器,凉得透彻心扉。
我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画面,无数个值得的场景,没有一个让我提起兴趣,即使是有趣的历史政治亲爱的。
于是我写。鹿,疏,圆。这三个字亲切而陌生,好像
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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