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这碗毒鸡汤
在四楼空教室里缩着脖子跺着脚看书,北边窗户望出去对面是高一楼,三层楼都一色一样的灯与学生,往下面看,院子里种的树红得一塌糊涂。有个嗓门很大的地理老师,连续上了两节课,嗓门大到什么程度呢?贯穿上下前后,我最终还是没分辨出他到底在哪一层楼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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